一场惊心动魄的电梯惊魂,似乎并没有给白求安和李慕斯带来任何的不适。
两个人依旧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的随着来接他们的几个人嬉闹着回了鸿鹄楼。
白求安躺在床上,简单的处理着手心的皮外伤。平冷的钢丝绳像是把手心伸进了搅拌机一样。
初时只有一阵尖锐的刺痛还有炽热感,但胜在后劲十足。
白求安靠在墙上死死咬住牙冠,作死般的一点点攥紧拳头然后再松开,任由鲜血染红裹在手上的纱布。
过了好一会儿,白求安才适应这种感觉。起身下床,泡了杯分量很足的枸杞水小心的喝着。
见惯了生死,或者说人杀多了。白求安对于鲜血和尸体变得十分麻木起来。
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在红船操场上一吐好半天缓不过来,最后还要人安慰的白求安了。
这种成长的感觉很好。因为白求安记得很清楚,当初自己狼狈的样子。所以可以很清晰的做出对比。
然后心里又开始想今天的事情。
两个足以给自己造成生命威胁的神徒或者神侍。
就这么藏在十二殿的眼皮子底下却无人察觉,更恐怖的是那个何有顺难道真的一直扮演植物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嘛?
如果不是,那江北大医学院附属医院里又有多少的敌人在暗中观察着他们呢?
白求安不寒而栗。
至于李慕斯在医院门口的一系列暗示,甚至说最后变得很刻意的提示。白求安也只是故作不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