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阮卿一口茶喷了出去,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床上?”她艰难问道,就算是床上,也不至于看得那么清楚吧,除非……□□??????
“除非姐姐又在瞎想。”宁小玉走过去温柔抚摸着她的后背,恢复了一开始的柔弱模样,她知道自己的话有歧义,但事实就是那样,小姑娘的指腹柔嫩白皙,跟阮卿带有薄茧的手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轻轻沿着后背骨骼抚摸,声音又娇又软,还夹杂着肉眼可见的愉快,“是意外啦,但小玉很开心哦。”开心认识很多药物。她坏心眼的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任凭对方僵直着身体,不知道在想什么。
“姐姐现在不认得我也不奇怪。”宁小玉弯着眉头,嗅着记忆中熟悉的清香面上带了几分满足,“我当时还没有这张桌子高。”
她用手慢慢比划着,“这么高,这么大,被一群人追着,然后姐姐就出现了,抱走了我。”
过往难得的温馨使得小姑娘眼底愈加温柔,“我们同吃同住,朝夕相处一个月。”
她轻柔的诉说,柔柔的语气很容易让人产生倦意,但阮卿却越听越精神,也越听越皱眉,“姐姐不仅救了我,还教会了我保命的法子,这啼血蛊原本就是姐姐的东西。”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世人所谓的邪魔歪道却是五岁孩子唯一的保命法子,一个月,她能学会什么正道功法呢?在性命面前,那都是屁话!!!!
“你说……是我给你啼血蛊的?”
“嗯。”小姑娘点了点头,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欢喜与怀念,“姐姐的东西不仅可以救我的命,还帮助我除掉许多自己不喜欢的人,就是可惜……姐姐来得太早了,要是再来晚一点,我就可以杀掉那个老家伙了。”
话语虽听着有丝丝抱怨,但她还是将头缓缓靠在阮卿肩头,柔顺蹭了蹭,头发泼墨般垂落,稚嫩的面庞与眼底成人的冷漠使得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近似天真的残忍,口中的杀人就跟今天要去吃什么一样普通。
“而且”小姑娘皱着眉头,对接下来的内容似乎不想提,但又不得不提,“当时还有其他人跟姐姐在一起,姐姐说那是你的师兄。”
“师兄?”
“嗯,他说他叫南离。”
阮卿微惊,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再牵扯人,还是她最在乎的那一个。她不动声色避开了对方近一步靠上来的举动,“你似乎不太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