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刷厂拆完,老金也觉得这些开发商有些惹不起了。
第二天上班请示过陈明亮然后就把土地款打了过去,本来还想抻一抻他们再拿点好处的。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开发商如李总这种如此强势的,果然没人敢跟他刺毛。
老金觉得自己已经很隐忍了,这些人还是要继续欺负他。
毕竟他曾经是工厂的老人,大家都是从国企时代走过来的,骂领导也是底层员工的一个优良传统。
在这里,还没有干什么事,老金的名声已经臭到底了,每次过来就要挨骂,别人还是组团来骂他。
他害怕自己再次被打,后面每次来都从小黑那里借两个保安。
不过倒是真的没人打他了,不过他走到哪里,别人也骂到哪里,句句离不开他长辈女性的下三路,真的很难听。
老金真的不知道,原来中年以后的妇女骂人的话可以那么脏,生殖器官也可以用斤用两称,怎么恶心你他们怎么来。
工作确实很难开展。
有次陈明亮和老金一起过来,然后被几个妇女围住骂了一路,整的陈明亮都差点放下奥运冠军的架子要打人了。
这些是之前那些印刷厂的家属,还有就是拆掉的那两栋一楼开商店的家属,里面还掺杂着之前在里面种菜的那些人。
前面那两类起码还拿到了一些钱,种菜的这些妇女是一毛钱也没拿到,好好的菜地被围起来了,不骂你们骂谁。
现在陈明亮的公司确实也没有多余的钱对这块地进行开发。
账上确实也还有点钱,写字楼是卖掉了,加上之前剩余的钱有个五六千万。不过,奥运会要来了,这笔钱不能大动,陈明亮还打算积累一点财富,起码把贷款给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