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
并驾两匹枣红马驱使车轿轱辘轱辘驶过满是车辙的路,离弦轻轻甩了下缰绳,控制车速稳定在不快不慢的速度里。
午后骄阳懒懒地洒上他的左肩——许是这份暖带给他的只有没由来的臊热,离弦还是红了耳尖。
尽管他的目光依旧淡然,如往昔普通出任务时那般坚定。
其实纵使出了丑,倒也怨不得他。实在是身后的、锦缎车帘藏不住的娇媚呻吟与主上的命令此起彼伏:
“……疼、主上……”
“继续。”
“……唔!顶到了……骚心好爽呜、疼……”
“继续。”
“……求您、主上、主上……您……”
“不对。”这句里,听得出风归远的冷漠。
于是轻痕的求紧接着句句再响起来:
“……主上,求您疼惜……
“奴、奴好疼……”
“呜!主上!又顶到了……奴受不住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