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与卿见过太多太多热切又贪婪觊觎的眼光,还是第一次有人听他的吸,睡着了。

    睡的那么香甜,让人都舍不得去打扰。

    回到自己住的屋子,班头过来找他。

    “那位南姑娘听了你的戏后说什么了没有”班头问。

    他也急啊。

    要是无情点,贪婪一点,把连与卿送出去就是了。

    可偏偏他做不到这样子无情无义。

    “赏了银子”连与卿轻声,开始卸妆。

    他这般扮相,上妆慢,卸妆也慢,要一点一点来,丝毫马虎不得。

    “我不是问银子的事情,是她有没有说别的”班头急切问。

    连与卿摇头。

    小厮可喜连忙说道,“那南姑娘在公子开嗓没多久就睡了,公子唱了多久,她便睡了多久”

    “”班头惊。

    “睡觉”不可置信道。

    还有人听连与卿的戏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