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看着自家妹妹还没傻彻底，拍拍她肩膀又说：“那个季总呢？断干净了吗？姐跟你说，想要在这个圈子里快速站稳脚并火起来，身后得有一个过硬的靠山，那个季总家底有些薄，不太可靠。”
“我已经跟他说明白了，不过我觉得季先生是个好人。”
“什么好人？好人会去包养十八线小艺人？”
江可卿：……
虽然是在diss季常乐，为什么她感觉自己也被冒犯到了？
“你的外部条件很不错，咱们公司实力也还行，你听我一句，咱们慢慢爬，靠自己和公司的资源还是可以走到一定高度，要不然以后你要是真红了，被爆身后有金主，那些喷子分分钟能把你黑到牙都是黑的。
就算要找大腿，那也得挑一根粗的，昨天那个李导就很不错，就是李导是圈里出了名的洁身自爱，你估计没啥希望。”
江可卿听着小羊的碎碎念其实很想说：她签公司、搭上季常乐真的只是为了挣钱救爸爸的……
她那个好朋友跟她说当明星来钱最快，就牵线把她介绍到KK演艺公司，那个时候她隐隐已经感觉到这个走向不太对。
后来确实也证实了这一点，KK的老板直接跟她说，他重金签她的原因就是因为她跟伍轻轻有一双很相似的眼睛。
他要拿着她去讨好季常乐。
可她那个时候已经想不到第二个办法能够快速筹到现金，她又不愿意真的卖身还钱，就尝试着跟季常乐说一下情况，表明自己是不得已。
她可以陪他聊天吃饭逛街做任何事情，但不能越过底线，只要她把手头上的珠宝奢侈品都折现，就立即还他钱。
说这些的时候她已经做好听难听话的准备，没成想季常乐嗤笑了一声，表明他只是‘睹物思人’，对她没兴趣，两人这才达成了非常字面的包养协议。
江家倒台以后，那些曾经笑吟吟对她的一些叔叔伯伯全都换了一个面孔，她去求帮助不是碰到冷壁，就是很隐晦的表达想要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