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恪!”
简单的两个字,却挑起了杨延嗣神经。
北宋有名气的画师,大多都在赵光义继位的第二个年号开始成名。在此之前唯有一人独领风骚。
这个人就是石恪。
石恪此人性情古怪,赵匡胤当年为了招揽他,亲自受官,他都辞官不做,眼下居然能够被王钦请到。
“王钦何德何能,能够请动这位大佬?”
赵普闻言,秀之以鼻,“王钦算哪根葱,真正请动石恪的另有其人。至于是谁,老夫不会告诉你。”
也只要赵普这种大佬,才会把一个从四品的太学祭酒当成葱。
杨延嗣确实对能够请动石恪的人非常好奇,但是赵普明确表示守口如,他也不好继续问下去。
“说起来,王钦也算是走了狗屎运。国朝有本事的画师不多,名气大的就石恪这么一位。石恪久居蜀中,一般不会出山,这一次被相国寺邀请前来绘佛像,才应邀前来。居然还让王钦给碰上了!”赵普感叹。
换做其他人,杨延嗣以素描出战,必定百战百胜。
可是,对战石恪,杨延嗣没多少信心。
石恪如今画艺纯熟,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再加上石恪颇负盛名,背后有一大群粉丝支持。杨延嗣想胜他,很难。
“老爷子,您觉得我对战石恪,胜算多少?”
赵普嫌弃的摇头,“就你?也配跟石恪比?石恪就算留一张白纸,也比你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