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摊位前，卖早点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看见姚晴，她似乎有点吃惊，脸色也不算好看。
姚晴挑眉对406说：“林娜用我这个身体干了讨人嫌的事情。”
406：“……她真的太坏了。”406不敢说什么，只能附和她。
“姚晴啊！今天吃什么？”来者是客，老板娘还是笑着问。
姚晴看了眼摊位上的东西说：“豆浆两瓶、肉包三个、烧麦两个、煎饺五个。”
“好嘞。”老板娘的动作非常利索，快速地就给姚晴包了，然后递给姚晴说：“一共18，微信还是支付宝？”
姚晴愣了一下，没懂。不过她很淡定，没懂的事情她就直接略过。
然后从口袋取出那100元递给老板娘，老板娘抽着嘴角收过百元大钞问：“没零钱？”
姚晴已经伸手拿了个煎饺塞进嘴里，一个字都没回。
老板娘没辙，只能进去换了零钱出来给姚晴。一把零钱，姚晴不客气地收了全都塞进口袋，然后往外面的大马路去。
老板娘撇了撇嘴：“倒挺自在。”
姚晴视若无睹，只是眯眼享受着嘴里煎饺的味道，然后吩咐：“查查吧！”
406：“好嘞。”
406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因此开始快速查找，很快就说：“现在华国地区普及二维码支付，现金都不大流行了。”
姚晴嗯了声，也没问什么是二维码支付，反正以后慢慢也会知道。她一边朝外走，一边一口一个煎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