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个人的身形化成一道道鎏光在空中不断的交错盘旋，而且，随着两人的战斗，他们的身形也越来越快，到最后，除了极少数真仙以上的仙将，几乎没有人能够看得清楚两人的身形。
风挽雪在前几天，她也看不清楚。但昨天之后，她便隐约能够“看”清楚了。
之所以加个引号，是因为……这并不是用看的。
而是感悟。
两个人的身形已经快到了音速，甚至快要逼近光速！这种速度，只能依靠对规则的感悟来掌握其中的变化。
风挽雪眸如清水，她的指尖不停的跳动着，捕捉着二郎神的每一个动作。
她想试试，自己如果对上二郎神……自己应该怎么办。
当然，结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凉拌。
二郎神的速度已经超越了她的反应时间。
人体的神经反射，都是有距离和时间的——这就是为什么烫着了手会等那么一瞬大脑才会感知到，然后做出反应。
这个反应，虽然有的人快，有的人慢，但只要是人，反应就有极限。
作为天阶强者，风挽雪的反应，毫无疑问已经抵达了人类所能抵达的极限。但是……这远远不够。
应龙是神龙之躯，二郎神更是肉身成圣。他们两个虽然都是**，但他们的**已经远远超过了常人所能理解的**的范畴。可以说，他们的**，比起那些灵躯来，其反应速度都要快上无数倍！
而且风挽雪也注意到，这两个人，都拥有无数种本能。
像白酥酥那样的战斗本能，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简直就是最低级的小儿科本能，他们的身躯对速度，对时间，对空间，对力量……这些规则的感知，都已经达到了本能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