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见认亲仪式已经进入了尾声,赶紧打开了这封书信,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封信是用毛笔写在一张白色纸上的,只见上面写着:
“林寒先生台鉴:
城池原与先生约定今日正午,在“春秋酒家”见面详谈,只因突发要事,务必亲自前往处理,无奈只能错过,吾对此万分抱歉,还请先生见谅!
虽不曾与先生屈膝长谈,但余深信与先生定有不解前缘,故才于路途飞刀示警,出手相助,奈何你我同途异路,机缘难合,仍需静待来日,鹰飞城启时,余定当与先生秉烛夜谈,互道心扉。
再致歉意,顺颂时祺!
城池即日草就”
林寒飞快的看完了信,然后把它递给了马宝驹,说道:“看来他已经知道我们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了,在当前的形势下,和他讨论家族事宜,确实不太适合。”
马宝驹也匆匆的看完了这封信,然后把它折叠起来放回信封里,才对林寒说道:“主任,果然不出所料,我们去‘中统局’的消息这么快就传递到他的手里,看来他的身后有一条非常快捷的情报传输系统。”
林寒点了点头,有些担忧的说道:“宝驹,看来这件事情我们有些大意了,忽视了他对我们的态度。从现在的情况我们可以判断出,不仅是我们在对观察他,他其实一直都在暗地里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马宝驹也若有所思的说道:“主任,你说的非常对,从我们近期的情况来看,确实是这样,但是我有一点担心……”
“宝驹,你担心什么?但说无妨。”林寒对马宝驹急促的说道。
马宝驹没有犹豫,而是压低声的说道:“主任,我是这样看的,如果林城池的工作对象是延安,那对我们来说仍然是一件好的事情,至少不会影响到我们当前进行中的各项调查工作。但是,如果他还有另外我们目前还不知晓的身份,以他对我们的了解,那么我们就会显得非常被动!”
林寒严肃的看着马宝驹,问道:“宝驹,你的意思是不是担心他有可能是为日本人服务的?”
马宝驹点了点头说道:“当然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是为日本人工作的,但是我们不能没有这方面的应对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