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部非洲当农场主是很爽的,每年交的税相对于农场的收入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动辄近千亩的农场,随便种点什么都不会挨饿,如果农场主勤快点,生活完全可以很富足。
泰格的农场就是这样,他的农场有英亩左右,换算过来就是大约亩,农场除了牛和羊之外还有果园,一年四季吃不完的水果,泰格还种了十几亩的葡萄,自己弄了个小酒坊,酿的葡萄酒在附近小有名气。
和泰格的农场的相比,马歇尔的农场状况不太好,他现在还没有还完购买农场的贷款,去年又通过分期付款购买了一辆拖拉机,还款的压力更大。
如果一切正常,马歇尔完全可以在三年内还清贷款,到那时马歇尔的农场就能走上正轨。
可惜一场旱灾把马歇尔逼到绝境,如果他不能按时偿还贷款,兰德银行就会收走马歇尔的农场,到时候马歇尔将一无所有。
没有人知道这场旱灾将持续多长时间,尽可能多储存一些牧草,就多一分对抗旱灾的底气。
马歇尔不是不想要泰格的牧草,而是压根不信泰格会把牧草卖出去,美国农场主的德性大家都知道,那是宁愿把牛奶倒河里也不便宜卖给穷人的主,所以马歇尔根本无法理解“团结”的含义。
“泰格,如果你有多余的牧草可以卖给我,我按照现在的价格付钱。”马歇尔不要,有人要。
“好的,待会儿你开车去我的农场——”泰格真的不吝啬,用华人的话说,都是乡里乡亲,什么事都好说。
“现在牛的价格怎么样?我需要一笔钱偿还贷款——”酒吧是农场主们互通有无的好地方,绝不仅仅只是喝酒消遣的去处。
“安格斯牛还是尼亚萨兰牛?如果是尼亚萨兰牛好说,安格斯牛的行情不太好。”
“就是安格斯牛,如果是尼亚萨兰牛那我还担心什么——”
马歇尔还是待在酒吧的角落里,其他人都聊得很开心,没人搭理他。
“王,再给我来一杯。”马歇尔只能和酒吧老板聊天。
“别喝太多,酒精不能解决麻烦。”老板好心提醒,看向马歇尔的目光带着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