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和别人开这种玩笑,除非那个人缺心眼,或者他们是仇人。
男人站在客厅里面愣了几秒,然后身形一晃向一侧倒过去,他放下手中拿着的陈旧的棕黑色的皮质公文包,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两条腿止不住发软。
实在撑不住了,男人索性绕到沙发前面做了下去。
他两只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也起到了挡脸的作用。男人的鼻息声渐渐加重,由于脸被挡着,所以看不透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
大约过了十秒钟,客厅里面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靳小将的哭泣声打破了平静。
“爸,叔叔说的是真的吗?”,靳小将站在墙边,脸上是强忍着不愿哭出来的表情。
男人抬起头看向靳小将,顿了几秒后起身奔向靳小将,将其抱在怀中,颤抖着声音安慰:“儿子,都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给你连一个妈都留不住。”
“爸!”,靳小将终于绷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父子两个全然不知道另一个当事人就在他们身边站着,一脸哀伤。
“我刚才就把他们两个抛弃了?”,闻琴箫转过头问顾千缘,眼眶有些红。
顾千缘的情绪也有些低落,他缓缓点头。
“你说这糟的啥罪呀,为什么让我当这大坏人。”,她蹙着眉十分同情眼前的父子。
陆铭喝了一口白开水,一只手捋着头发,表情十分纠结。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媳妇好像拿走了你攒的钱。”,他纠结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要说的话。
闻言,男人的脊背肉眼可见的僵直,陆铭见状不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