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夏彦非所在的银行在厦门鼓浪屿有一个系统内的重大活动,夏彦非身为活动的组织者忙的真是不可开交,也就没顾上跟身上北京的沈韶琪联系。好不容易银行的活动结束了,夏彦非就买了一束蓝色妖姬兴冲冲的去了沈韶琪的新居。
在按响门铃的时候,夏彦非还特别的整了整领带,期待说能够以最佳的仪表出现在沈韶琪面前,沈韶琪开了门之后,夏彦非就把蓝色妖姬递了过去,笑着说:“韶琪,这花送给,恭喜乔迁新居。”
没想到的是,沈韶琪根本就没像他预想的那样子兴高采烈,反而瞅了他一眼,连花都没接,面沉似水,也没说让他进屋,而是转身就进屋去了客厅,把夏彦非一个人就晾在那了。
夏彦非觉得事情不对劲了,赶忙关上门追进了客厅,就看到沈韶琪坐在沙发那里低着头生闷气呢。
夏彦非陪笑着说:“韶琪,这是怎么了?谁惹生气了?”
沈韶琪苦笑着说:“没人惹我生气,我是生自己的气,我都这么大人了,还是那么单纯,别人说什么我就相信什么,以为我以诚心待人,别人也会诚心待我的。结果可倒好,被人打电话过来好一顿的羞辱,说什么让我这做小三的有点自觉性,行为检点一点,别在外面瞎搞乱搞的染上病,然后再把脏病传到她身上。”
夏彦非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马上就猜到打电话羞辱沈韶琪的人不是别人,应该是他的妻子刘虹雁。刘虹雁口齿伶俐,这样讽刺人的话肯定能说得出来的。
看夏彦非好半天没说话,沈韶琪就问道:“彦非,今天跟我说句实话,心目中那我当什么人啊?如果觉得我是养在外室的小老婆,那跟我明说,跟我事先说明白一点,那我也认,谁叫我现在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了呢?如果告诉我在心目中真实的身份,我可以去给妻子端茶承认她正室的地位的。”
夏彦非尴尬的笑了笑:“韶琪,不是这样子的,从一开始,我对就是很认真的,不是什么我养在外室的小老婆,我是认认真真的在跟交往,想要跟走进婚姻的。”
“别再骗我了好吗?”沈韶琪苦笑着看着夏彦非,“妻子跟我讲从来就没跟她提过离婚的,们也没有打算离婚的。知道吗?我是受很传统的教育的,从小我的父母就教育我要尊重社会公德。真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在电话里被人骂是乱七八糟的女人,我当时几乎差不多就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我一点都没骗的,”夏彦非苦笑着说,“这也怪我,没把我跟刘虹雁之间婚姻的真实状况跟讲清楚。我们夫妻两地分居这么多年早就没有感情了,但是我怎么说也还是一家大银行的行长,在刘虹雁看来,我还是有很大的利用价值的,所以她就一直咬死了不肯跟我离婚。”
沈韶琪依旧用一副怀疑的眼神看着夏彦非:“别再编这些谎话来骗我了。”
“我真的没骗的,我跟讲一件事情就明白刘虹雁现在跟我之间真实的关系是怎样得了。前几天,她突然很突然的就从英国赶回北京,甚至连儿子都没带回来。我当时还挺高兴的,以为起码可以夫妻团聚一下了。结果呢,她根本就不是冲着我回来的,而是想帮她的公司拿下我所在银行的业务。”
“知道的,我这个人还是比较讲原则的,跟她说我不能以权谋私,把业务交给她的公司去做。结果猜她是怎么做的,她居然威胁我,如果我不帮她拿下业务的话,她就去我的银行闹事,让我这个行长当不安稳。说,她但凡念点夫妻之情能这么做吗?”
沈韶琪依旧半信半疑,从电话里接触的刘虹雁来说,夏彦非说的这种事情刘虹雁应该还是能干的出来的,但是夏彦非已经有了说谎的前科了,她也就没那么容易相信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