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封没带抑制剂,没有久呆,免得再次被勾得发了情。
他找了借口上厕所,黎菲没再难为他,只是一口一声贺经理,说下次要直接带人出去玩。
那个人是自己吗?
贺封把打湿的卫生纸覆盖在发烫的腺体上,耳尖却比之前更红了。
第四节活动课已结束,天色暗了下来,球场上空的浅黄色灯光照了下来。
陆岳凌坐在空地上,盯着贺封的背影,语气轻蔑:“贺哥,你那亲哥哥比你上道。”
贺明霆最讨厌别人跟他提贺封,但他父母经常拿两人做对比,尤其父亲贺元贵说贺封成绩好,人也踏实勤奋,让他跟这个哥哥好好学习。
贺元贵靠李家上位,不仅在外风流,最近几年还想跟贺封恢复父子关系。
而贺封这几年自命清高,贺元贵几次上门道歉求和都没给好脸色,转头又在酷色酒吧挣钱,酷色老板看在大股东贺元贵的面子上,自然不会亏待他。
贺封奶奶出车祸,他休学两年,结果第一年就把借款还完了。
在贺明霆看来,贺封努力学习,拼命工作,无非就想在贺元贵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狼子野心,想要侵吞贺家资产。
贺明霆地位岌岌可危。
他把手里的网球拍一摔:“你他妈今天犯病了是不是?别跟我提那个狗杂种!他上几把道关老子屁事!”
陆岳凌望了一眼刚从体育馆冲完澡换好衣服的黎菲,身后围着好几个网球特长生。
贺明霆摸了摸眉角那处疤,心烦气躁,抢过李橙手里的矿泉水,摔在地上:“你他妈处心积虑跟着肖胜兰打网球,好不容易搞个混双,结果人家转头就教狗杂种了。你连狗杂种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