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咬住我的唇:“你拿什么求我?”
每个女人身上都有很多歌敏感点,但是每一个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其实都是一样的。
骆安歌特别变态,他很快就找到我的敏感点。
并且,利用这一点,让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么屈辱的姿势,总让我想起去年我和夏琪还有李万秋选修了康大历史上最热门的性健康教育课,那个长发飘飘的男教授说,人类喜欢这个姿势,完全是一种兽性的表现。
骆安歌就是野兽,说他是猪还高估他的善良了。
小时候我爸教我近身格斗,我妈很反对,觉得我应该像伊华阳一样学习芭蕾啊民族舞啊什么的,我爸说我的骨头硬,去学舞还不得天天骨折。
但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可以很柔软的。
骆安歌趴在我身上,指腹一下一下捏着我的肩膀,我喘不过气来,只顾着哭。
很久很久之后,他起身,抱着我进浴室洗澡。
回到床上,他还是一个字也不说,看我缩在一边,他贴过来,搂着我,磨蹭着我的背:“还生气呢?”
我没有说话,眼泪哗啦啦流。
他翻过我的身子,看见我的眼泪叹息了一声,低下头来,火热的双唇辗转在我脸上,一点点吸干我的眼泪。
新的眼泪又流出来,他抱着我:“一碰你就控制不住,下次我轻点。”
我盯着天花板,看啊看啊,看到很多妖魔鬼怪,他们张着血盆大口朝我扑过来,撕扯着我的神经,蚕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