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洛正给伊华阳看的那几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她到底爱的是杜樊川还是容洛正?
还有,骆安歌和沐影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那么紧张她?
这么多问题,我想的头都疼了,还是没有头绪,索性闭眼休息一会儿。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骆安歌早不在了,我吓得跳下来就往外面跑,撞到了一个护士。
我抓住她,问她沐影怎么样了。
她顿了顿:“你说容太太啊,手术很成功,转到icu去了。”
我一步步朝着icu走,站在外面看着那个像木乃伊一样的女人戴着氧气罩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而骆安歌站在床边,我只看到他的背影。
我不敢进去不敢走,就窝在门口,值班的护士换了另一拨,骆安歌还没有出来。
凌晨的时候骆安歌终于出来,我的脚早已经因为寒冷麻木了,胃绞着疼,眼睛也疼,可我还是强撑着走到他面前,沙哑着问沐影怎么样了。
骆安歌仿佛这才看见我,他冷笑一声:“怎么,打苦情牌?”
我扶着墙,忍着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你只要告诉我,沐影脱离危险没有?”
他越过我,走了几步,声音越发冰冷:“伤害过沐影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包括你。”
我抽口气:“你到底想怎样?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与其他人无关,你冲着我来好了。”
他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我:“当然要冲你来,其他人也别想逃。”
空旷的走廊里,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扶着墙蹲在地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