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胸口,问他怎么进来的。
他嘿嘿笑起来:“宝贝,你猜,猜对了有奖。”
我伸出食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哑着声音问:“你把鲍嘉接走了?”
正在解我的睡袍带子的手一顿,我的心也一顿,看来元笙棋没说错,骆安歌确实把鲍嘉接走了。
我苦心积虑导演的那场戏,还没有真正开始,就宣告结束了是吗?
骆安歌趴在我胸口,好像是叹息了一声:“宝贝,我当初答应过鲍嘉,只要她离开元笙棋,我就保他们母子平安。”
我一把推开他,理了理睡袍坐起来:“骆安歌,你凭什么答应她?莫非云天真是你的孩子?”
他被我掀得一愣,很快坐起来要来抱我,我指着他,要他离我远一点。
他坐着不敢动:“宝贝,云天不是我的孩子。这一点你不是找私家侦探调查过吗?我就是觉得鲍嘉挺可怜的,元笙棋根本不爱她,就是要控制她。”
我觉得可笑,一个男人凭什么那么笃定的认为另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除非你爱她。
骆安歌看着我:“勿忧,你不相信我吗?”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心情好的时候,我不忤逆他的时候,他就叫我宝贝;我稍微不顺他的意了,他就叫我勿忧;我要是惹他生气了,他就对我直呼其名。
光是一个称呼,就可以看穿一个男人。
我摇头:“骆安歌,你为什么总是认为你可以掌控一切呢?在你心中,鲍嘉可怜,她孤儿寡母是吗,她得不到元笙棋的爱是吗,她为了你牺牲了很多是吗?这就是你把她接走的原因,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为什么你跟她的所有事情,都不是你亲口跟我说,而是别人告诉我?”
他皱起眉头:“别人?你是说元笙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