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打一个寒颤,要这么残忍吗?
“要,不残忍治不了,有些人就是贱癌入骨,别说他,从他祖宗十八代就遗传过来的,基本没救了。你跟他讲道义,他转个身就捅你两刀。”
我还在想他讲的话有没有道理,他早已经跳脱到了另一个问题上面:“你身材这么好,干脆我去跟骆安歌说,你来当我的模特好了。”
“你给我多少工资?”
他翻两个白眼:“你男人那么有钱,你看得上我那三两文吗?”
我嘻嘻笑,任由他拿着无数件衣服裙子在我身上比划,然后听着他讲去巴黎的有趣之事。
原来他在飞机上遇到一个医学博士,逛古董店的时候两个人共同看上一块怀表,差点打起来。
我想着那样的场景都觉得有趣,霍心弱不禁风,肯定不是医学女博士的对手。
“我那是好男不跟女斗,要是真打起来,我一只手就可以撂翻她。”
“哟,你该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他又翻白眼:“老娘又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会轻易动心?”
我点点头:“嗯,你要普度众生阿弥陀佛。”
他在我腰上挠一把:“好啊你,胆子肥了,敢开我的玩笑。”
我躲着不让他得手,他追着我满屋子跑,最终被他摁倒在沙发上。
于是骆安歌他们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霍心摁着我挠我的痒痒:“说,还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