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景色怡人心情畅快,又或是两人一见如故,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
“妹子啊,难不成你就这么带着孩子一个人过?”
“是这么打算,挺好的呀,不用讨好谁,想怎样就怎样。”
“只可惜了,妹子这样的人才应该是千娇万宠都不为过。”
“没啥可惜的,这儿的女人哪个不是被媒人说一嘴加上父母点头就得嫁人,好点儿的顶多让见个一面半面的,这跟陌生人有什么区别?两个陌生人一成亲就睡一床上,这跟被强也没差多少,我就当自己嫁人后立马死丈夫了。”
就当死丈夫,见解还真独到。
澜玥没有一般女人谈到这些私密事时的脸红忸怩,很是云淡风轻。
把惊讶过度得身体有点歪了的俞静莲扶好些,澜玥继续给这位才认识的姐姐画肖像。
俞静莲也在吐苦水,从年轻就死丈夫说到儿子又不听话,俩人不提有多投机了。
“画得可真漂亮!”陈嬷嬷一见这画脱口而出。
“真的很像!”镜花也拍手惊奇。
一婆子一婢女见澜玥画好的肖像跟真人几乎丝毫不差,把俞静莲本要赞叹的话都抢了先,话一出口才发现逾越了,这要换作平时肯定是要遭主子训斥,可今儿主子心情好,竟然一个字也没说她们。
画完放下笔,澜玥肚子不是很舒服,眉头皱得紧紧的。
“梓林,我感觉不对劲。”
一听见小姐说不对劲,梓林三两步上前把人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