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笼里面，能够听到隐约哭泣，如泣如诉，在黑夜中，便好似冤魂的低鸣。
泽雅看着这些人的状态，非常满意地点点头。
这些鼠疫病菌，对人侵蚀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快。这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那些百姓们，便已经被这可怕的病毒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泽雅已经能够想象出来，在不久的将来，这些尸体作为传染源，将病毒传染给对面的敌人。而后在敌人的部队里面肆虐。
敌人将会在无声无息之中，被这些病菌所击溃。他们甚至可以趁势发动反击，因为敌人根本连拿起枪攻击他们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他们需要面对的，不是那些能够用肉眼看到的枪炮子弹，而是无法用肉眼观看到的微小病菌。
这些病菌极不起眼，没有人会在意它们的存在。可是这些可怕的病菌，却能够轻松地将他们变成一具具尸体。
这是泽雅所追求的东西，用极致细微的手段，将一场战争，都变得十分简单。甚至是将一场屠杀，变得十分高效。
他曾经去过南京城，他甚至亲自用手中的屠刀，在几个同僚的怂恿之下，将那些无辜百姓的脑袋砍下来。
可是那些并没有让他体验到任何快感，看到那些生命，被如此粗暴的结束，他甚至有些厌恶，甚至曾经一度呕吐。
他还是更加喜欢用手术刀，将一个生命，以极致的耐心，和无比精细的操作，一点点地结束掉。这让泽雅感觉，自己是在雕琢着一个艺术品。
再后来，使用病菌，慢慢结束掉一个人的生命，也成为了他获得快感的重要方式。
眼看着那些病菌，在人的体内肆虐，而后在人的身体上表现出来各种症状。他就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神明，能够轻易地掌控人的生死。
很快，他就能够让对面的那些敌人，数十万人，都变成那样的艺术品了。而这些艺术品，都是他的杰作，都是他呕心沥血的作品。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心潮澎湃，眼睛里面闪烁着病态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