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宸妃凌兰回承乾宫推断画皮案的罪魁祸首不是冯铨与京城名妓白秀,她在秘密地查案中,惊愕万分地发现凶手可以扒人皮进行化妆、克隆!香山客栈那夜化妆成京城名妓白秀进了举人周培屋里,暗杀周培的人,就是画皮案凶手!
“宸妃娘娘,举人周培的肝脏被凶手挖了,臣推断,凶手要年轻男子的肝脏。”仵作张义向宸妃凌兰拱手禀告道。
御花园,今日辰时朝霞流彩,惠风和畅,各宫妃嫔云鬟叠翠,婀娜多姿,花枝招展,在万春亭之内若众星捧月围着皇后凌哲,无所不用其极地对皇后凌哲阿谀奉承。
“皇后娘娘这皮肤,像少女一般!”
“皇后娘娘今年四十一了,还这般国色天香!”
宸妃凌兰眉尖若蹙,在紫鸢的搀扶下步在花径上,听到各宫妃嫔对皇后凌哲的阿谀奉承,突然心潮起伏,暗中浮想联翩。
“宸妃娘娘,范大人在香山客栈秘密地设了圈套,昨晚在客栈逮捕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男子,官兵在这男子的身上,明目张胆搜到一个人皮面具!”宸妃凌兰回到承乾宫,女官荣儿向宸妃凌兰欠身禀告道。
“这个男子就是化妆成白秀暗杀周培的凶手?”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女官荣儿问道。
“宸妃娘娘,龚大人与张大人在刑部审讯这个男子,又在香山客栈找到了这个男子化妆成白秀的人皮面具,这个男子最后在刑部的严刑拷打下向龚大人与张大人招供,他是河南巡抚阮英派来京城的刺客!”女官荣儿向宸妃凌兰禀告道。
“画皮案的凶手果不其然与河南巡抚阮英、贪污朝廷赈灾银子案、户部尚书冯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眼波流转道。
“但是郡主,这个利用人皮化妆美女暗杀的刺客与画皮案的罪魁祸首真的有联系吗?”紫鸢暗中思忖,柳眉紧锁,询问宸妃凌兰道。
“紫鸢,凶手在香山客栈利用人皮化妆美女秘密杀人灭口,制造假象等作案手段与画皮案的凶手是一般的,这些人皮面具都是用他们绑架的少女扒下的人皮秘密做的,本宫思虑再三,推断画皮案的罪魁祸首与河南巡抚阮英有联系!”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挑,有条不紊地推断道。
“郡主,如若画皮案的罪魁祸首是河南巡抚阮英,他接二连三,三番五次地在京城各地秘密指使心腹绑架少女作案,暗中有什么阴谋?”紫鸢冥思苦想道。
“宸妃娘娘,臣暗中已经查到,河南巡抚阮英的舅舅是户部尚书冯铨,他的夫人是坤宁宫女官桃夭的妹妹!”承乾宫外,就在这时,仵作张义跑到了宸妃凌兰的面前,拱手禀告道。
“桃夭是皇后凌哲的心腹,这画皮案与皇后有联系吗?”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