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翁千歌不是第一次听。
但每次听,心境却不尽相同。
从最🜎初的骄傲,到了今天,更多的却是心疼。
“顾沉。”
翁千歌抿了抿唇,轻软的道。
“现在,你站在了阳光里,你是最闪耀的,顺带着周围🔨🃋🖐的一切,都发着光。”
顾沉感觉不太妙,“千歌……”
“你也成全我一次。”
翁千歌继续往下说。
“我希望,原本就该站在光里的你,拥有足以配得上你的一切,他们都该是最好的🆫。”
“千歌。”
顾沉淡淡笑着。
反问她,“那你呢?”
“我……”
翁千歌怔了怔,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