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柠心里有一道坎,跨不过去。
她可以接受顾迟溪的好,接受🏷🞯🗫顾迟溪的温柔,但就是无法真正接受顾迟溪这个人。往事在心里烂了太久,生疮流脓,伤口不能自行愈合。
那是一种朦胧的👈感觉,流淌在心间的复杂滋味,由不得她说。
但她的身体——
火已经烧🏙🚤🕗了起来,火势难控,她像一块被煎烤至六七分熟的鱼肉,毛孔都滋滋叫嚣着,承受千百倍难捱的折磨,身心不能统一。
“柠柠,”顾迟溪嗓音绵|软🏷🞯🗫,手臂搭在温柠腰|上,“姐姐想……”
她的唇贴在温柠的耳朵上,吹出饱含诱|逗🕀🆞🐧的热气,一阵阵,好像看破了禁锢下蠢蠢欲动的疯狂,主动覆上去。
温柠投降了。
“嗯,很诚实。”
床是温暖的水,她在水中浮沉,她梦见自己回🙖到😕🁍🄞二十岁生日那天。
香甜诱人的蛋糕,五彩斑斓的蜡烛,姐姐的脸在滢滢烛光中若隐🛷♚若现,微笑望着她,那目光含情脉脉,而不是隐忍着什么的样子。
“姐姐——”
“嗯?”
“我还想要一个礼物。”
“什么?”